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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等等,我们不是要讨论案情吗?为什么我觉着咱们逐渐向着电台深夜情感节目方向发展了?”好不容易弄来录像的林静不忍自己的劳动成果被情情爱爱淹没,出声提醒在场各位,请不忘了他们现在还没到吃猫粮的时候!

    “我说这点当然和案情相关啊!”东方泋示意林静先不要插嘴,继续道,“所以,我们可以利用这点,反过来。”

    “你是说,利用大庆策-反大吉?”赵云澜的脑子转的飞快,自然明白自家侧写员指的是什么,“可是,这行得通吗?”

    赵云澜有这样的疑惑并不奇怪,他跟大庆认识了这么多年,让别人蛊惑他这只蠢猫容易,可是让这只蠢猫去策-反别人,还是以女的,赵处长琢磨着……算了还是不报什么希望了吧……

    “死猫当活猫依吧,话说我有点想养只白喵,不知道大吉肯不肯给我养……”东方泋说着露出个向往的笑容,想着软萌软萌的白喵差点流口水……

    “哎哎哎,你们还讨不讨论案情了!”林静再一次出声抗议,这说来说去,还是没往案子上靠拢啊!

    于是在科技界国民老公的鬼嚎中,众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在了监控录像上,蛇族少女甚至还贴心的将赵云澜错过的部分倒放了回去。

    “赵处,朱豪出事那晚帮着联系救护车的那位热心市民拍下的照片中的车牌号和这段监控录像中那辆车的车牌号我已经比对过了,是朱豪的车没错。”楚恕之将手机中的照片车牌照的部分放大,拿给赵云澜看,“从这个角度看来,确实像是肇事逃逸没错。”

    “应该还不止这些,我们来看看下一段视频。”赵云澜说着敲了敲屏幕,示意祝红播放下一个。

    屏幕上又播放出了一段录像,正是那名孕妇被送到医院以后,金浩和卫蓝怎样无视她的急症,导致那名孕妇流产而死的场面。

    “从录像中的情况来看,无论是衣着还是衔接的程度,这名孕妇同刚才那名肇事逃逸的孕妇是同一个人。”汪徵看着看着不由皱起了眉头,“也就是说,这名孕妇串起了两件案子?”

    “不止两件。被海星鉴抓捕起来的郑大钱,应该也脱不开干系。”一直沉默的沈巍说话了,“最近特调处办理的几起案子,应该都和这名孕妇有关系。”

    “那老化案呢?老化案也和这案子有关系吗?”汪徵追问道。

    “老化案那几天,王群正好在这一代送快递。”东方泋说道。

    “冯去病、王群、朱豪、孔鲸、金浩、卫蓝、郑大钱、茵茵、大吉……”赵云澜逐一念过这群人的名字,眸中闪过一丝沉重之色,“这些人啊,被功德笔主玩的是团团转啊……”

    “或者说,这些人的其中一些人,是心甘情愿被利用的。”沈巍抬眼看着赵云澜,“因为他们有着共同的仇恨和目的。”

    “你们的意思是说,这个功德笔主实际上是在为这名孕妇报仇?”后知后觉的楚恕之终于弄明白了这些人的意有所指,只是他还有一点仍旧没弄明白,“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这名孕妇到底是他什么人?”

    “等、等一下!”在一旁一直一言未发,脸色却越来越不好看的郭长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这个、这名孕妇就是向阳嫂啊!而且我应该是见过功德笔,还、还用它写过字……”

    于是郭长城将他早先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末尾还说了句,“怪不得向阳哥再也没出来卖水果了……”

    有了郭长城的佐证,赵云澜终于将最后关键的一节打通,在白板上正中间写下了王向阳的名字。一直以来所有的疑惑和谜团,终于在所有人的不懈努力中,逐渐显露了形状,最终暴露在名为真相的空气中。

    终于确定了功德笔主的身份,加上天色也不早了,赵云澜决定今天就先这样。反正就算连夜通宵,他们也没法得知功德笔主的确切消息,只要功德笔还在王向阳手里一天,他们这边的工作难度就存在一天,除非某位科技人员爆发出洪荒之力。

    只可惜,这位科技人员他赵云澜到现在还不知道是哪儿头的,只能听天由命了……

    “行了,都回家休息吧,明天开始我们就要针对王向阳展开全面的调查了。”赵云澜大手一挥释放了一干渴望自由的‘囚犯’,自己上楼去看看大庆那边怎么样。

    和他一起上楼的还有沈巍,结果两个人没上去多久,就见赵云澜背着昏过去的大庆下来了。

    “大庆怎么了?”祝红女士正在收拾桌子上零七八碎的东西,没像其他人一听下班立刻跑了没影,自然看见了这罕见的一幕,不由跑过来关心。

    “晕了。”赵云澜言简意赅的回了句,迈步下了最后几节楼梯,脸色要多臭有多臭。

    “那猫女呢?”祝红往赵云澜和沈巍二人身后看了看,发现没看见其他另外的生物。

    “醒了,她把大庆打晕之后从窗户跑掉了。”沈巍给祝红解释了句,继续帮赵云澜拖着大庆的腰,以防这人掉下来。

    东方泋见状皱皱眉头,抬手在大庆的后颈上摸了摸,人形大庆不见了,猫形大庆正从赵云澜的后背上往下出溜,被站在后面的沈巍拿了下来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这样就方便搬运多了吧?”东方泋得意的讲。

    “大姐,您能换个形容词吗?”赵云澜翻了个白眼,随手取了车钥匙,带着沈巍一声不吭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