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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辣文小说网 > > 沢田兔子变绿了[综] > 第80章
    可是沢田纲吉想不起来,就算他再努力的从记忆中寻找,都没有办法从找出遗漏的地方。他所忘记的东西,他的守护者们,包括reborn甚至是风太,一定都是知道的。至少,沢田纲吉的直觉是这么告诉他的。

    “虽然想说也许是直觉还是什么地方的出错了,但是果然……”沢田纲吉把刚刚看完的文件放到了一边,右手支在书桌上撑起了下巴,目光开始投向了窗外阳光之下的花园美景。

    “那个是……”沢田纲吉忽然锁定在了一处,他忍不住就站了起来,手掌贴在了微凉的玻璃上,原本的疲惫也散去了些:“秋千?”

    “纲哥,我进来啦!”风太敲了敲门,端着茶点就走了进来,看到站在落地窗前专心注视花园的沢田纲吉,风太把东西放到了一边的小茶几上,然后走到了他的身边,并且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

    “啊,那个呀……”风太抬头对上了沢田纲吉略带茫然的眼眸,他顿了顿又转头错开了他的眼睛:“那个秋千是纲哥搬过来之后,特地做的。”

    风太控制不住去看沢田纲吉,试探性地开口:“是和之前在郊外的那个庄园里的秋千一样的,全部都是纲哥用藤蔓、鲜花之类的扎成的。”

    沢田纲吉有些出神,不过很快又微笑着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又让风太和他一起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用起了刚才风太送过来的茶点。之后,沢田纲吉又再次投入了工作之中,风太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轻轻地关上了书房的大门。

    云雀恭弥离开沢田纲吉在东京的宅院当天晚上,沢田纲吉便带着园智惠理、山本武还有库洛姆到了云雀恭弥暂居的地方。两个人到了特别修建的训练室,沢田纲吉也应了白天的条件,除了没有出剑之外,全心全力的和云雀恭弥打了一场。

    然而在他们打斗的中途,忽然就发生了异变。绿色的电光闪烁了起来,逐渐遍布了整个训练室,原本站在一边的园智惠理身边的kirara在绿色之中发出了耀眼的蓝色光芒,光芒将园智惠理整个包裹在了里面。就这么在大家的目光下,园智惠理和kirara化成了星蓝的光点,彻底消失在了原地。

    原本将云雀恭弥制住的沢田纲吉动作一顿,结结实实的挨了他的一拐子就昏了过去。沢田纲吉晕了过去,云雀恭弥也没有了兴致,由着库洛姆和山本武跑过来检查沢田纲吉的身体,瞥了一眼园智惠理消失的角落之后,就直着满是伤痕的身体走出了训练室。

    很快,接到了他电话的狱寺隼人也赶了过来,不过沢田纲吉已经被库洛姆和山本武送到了彭格列日本分部的医疗室中,等他赶过去的时候,沢田纲吉已经醒了过来。

    库洛姆依然还记得,当她看到醒过来的沢田纲吉说出“夫人不见了。”这句话之后,沢田纲吉的反应。他特别疑惑的目光,仿佛到现在还在库洛姆的眼前。

    “妈妈不是带着蓝波和一平跟爸爸去国外玩了吗?”

    他什么都记得的,可是,却完全不记得关于园智惠理的一切了。

    “都忘记了呀。”

    库洛姆点了点头,十分为难地看着坐在眼前的栉名安娜:“自从醒过来之后,boss就完全不记得夫人了。”

    “reborn先生说,让我们现在暂时不要再跟boss提起夫人的事情。因为现在还不确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还真像那位先生的作风呢。”十束多多良耐心地听完了库洛姆的话,他耸了耸肩,抬手轻轻揉了揉一脸担忧的少女的发顶:“没事没事,总会有办法的。”

    “可是……”

    草薙出云点起了一根烟,很快镜片中飘起了一股烟雾:“不过,现在除了这个办法以外,也暂时没有其他办法了吧。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听说啊,看起来似乎是绿王的力量出现了异常,如果要强迫他想起来的话,可能还会发生什么事情也说不定。”

    “说的也是呢……”库洛姆勉强地笑了笑。草薙出云说的是实话,可是作为心思最为敏感细致的女孩子,这种事情要她来做实在是比较困难。

    幻觉,有幻觉。潜藏在幻觉中的有幻觉,从有幻觉中孕育而生的幻觉。潜藏在真实中的谎言,潜藏在谎言中的真实……

    谎言与真实,掌握这两边的就是雾。库洛姆当然是记得六道骸的教导的,不过让她去瞒沢田纲吉这种事,她其实宁愿去出危险任务。

    但是,库洛姆又不得不去做。无论是为了她的boss沢田纲吉,为了成为了她另一个家的彭格列,还是为了消失的园智惠理。

    “没关系的哦,我可爱的库洛姆。”

    “谢谢你,骸大人……”

    沢田纲吉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把积累的文件给看完,该审批的也通通批过了,在把文件整理好之后,他也和风太打了声招呼出了门。

    这是一次漫无目的的散步,沢田纲吉出了门以后就沿着街道走,因为没有目的,所以每到一个转角都随着当时的感觉走,转入了一个又一个巷子,穿过了一个又一个十字路口,走过了一条又一条的街道。

    沢田纲吉停在了一个台阶前,听着上面热闹的声音,他忍不住走了上去。台阶上是一个街头网球场,场上正有着青春正好的少年们挥洒汗水,场边也站得有几个似乎是在休息的人,有时候交谈,眼神不时还望向场中。

    “喂,那边的!要来一起打吗!”